上周从上海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就阳了,说实话,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被感染的。

是在闷热昏暗的培训教室,被身边和身后有感冒症状的人感染的么?是在人流涌动的外滩,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感染的么?是在摩肩擦踵的地铁上,被偶尔咳嗽两声的乘客感染的么?

不得而知。

令人尴尬的是,整个办公室只有我一个人阳了,而也只有我一个人需要坐地铁上班,想来第三种可能性应该更大些吧。

这次的症状与首阳有较大不同,首先是没有发烧和全身酸痛,再就是对我个人身体的消耗没那么大,阳康后立即又可以骑共享单车了。

但刚刚感染的前几天,我是真的头晕到睁不开眼睛,一天能睡20小时有余。

也正是这时候,我去翻找了之前新冠相关资料,赫然发现一个被人提及多次的名字:石正丽。

虽然“新冠病毒源自实验室”这一说法被认为是极不可信,但毕竟是瓜田李下,她又做着改造冠状病毒的研究,不免让人遐想非非。

2020年初两会召开之际,“新冠起源”被列为禁词,大家对此闭口不谈,一年之后,又剑指美国,两个大国,像两小儿吵架似的,你一句我一句。

这病毒是不是人造,是不是泄露,已经无所谓了,因为这已经酿成了人类历史上无可比拟的灾难。

时间能抹平一切,但永远会有人再记起。